回去,她就发烧了。
高烧到四十多度。
家里的佣人联系不到裴连城,只有给他的好兄弟莫子臣打电话。
莫子臣赶来的时候,乔薇已经烧糊涂了。
整整一夜过去,乔薇又打针有吃药,几乎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,高烧依旧不退。
莫子臣急得没有办法,一直给裴连城打电话。
拨了一夜,电话终于打通。
“乔薇发烧到四十多度,一晚上所有办法都用尽了,体温就是不降。她人烧得迷迷糊糊不清醒,可一直在喊你的名字。你在哪?为什么打你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听?”
面对莫子臣愤怒地咆哮,裴连城身子一僵,心脏抽疼得厉害,不过下一秒,他就自动切换成之前的那副冷面孔,
“她死都和我没关系?何况高烧?”
冰冷狠决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,莫子臣简直不敢相信他从他的好哥们嘴里听到了说明。
“他死都和你没有关系?裴连城,这是你这个作为她丈夫的人该说的话吗?她高烧,是不是和你有关?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?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?你这样对他,心不会痛吗?”
心痛吗?
裴连城问自己。
痛。
很痛。
从逼她拿掉肚子里孩子,亲眼见到自己的骨肉从她的肚子里出来后,他就痛得不能自抑。
堕胎后,他在医院守了她一夜,天亮时,怕她醒来时候他看见她因为失去孩子悲伤模样心软,他几乎从医院落荒而逃。
回去,他喝了一天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