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秦音和苏旺宗真的召集了能人异士,共同编纂,那么这些人都去哪了呢?难道都死了?
还是说,他们仍受秦音之命,暗中听命于苏秦。”
这时,杜玄脑海中闪烁出兴武堂三字,道:
“陛下,臣以为,苏秦并无异心,如果其背后真的有一支听命于他、囊括天下各家能人的神秘组织,那组织里的人,也定然没有异心。”
武帝疑惑道:
“哦?何以见得?”
杜玄道:
“兴武堂!陛下,臣的二儿子鸿雁,也在其中求学。
据他所说,苏秦将毕生所学先传授给了各类工匠,然后由工匠们,教授寒门子弟。
其中技艺包罗万象,甚至有很多国子监、各工匠世家的秘传之法!
这般倾囊相授,若说苏秦对武国有异心,未免有些欲加之罪了!”
武帝看向魏忠。
魏忠施礼,点点头,道:
“陛下,右相大人所说属实,与小贵子回报的,一般无二。”
杜玄继续道:
“既然所传技法很多都是各家不传之秘,那么苏秦一定是得到了各家能人的首肯,不然,他是不敢大胆传授出来的。
如此看来,如果其背后真有神秘组织,那么其中的能人异士,心也是在武国这边的。”
武帝道:
“杜爱卿说得有理,是朕多疑了!”
杜玄躬身道:
“陛下心存疑虑,是对武国负责,对百姓负责!虽然苏秦现在为国为民,但不代表他以后也是如此!
同样,也不代表,兴武堂的学生以后,也是为国为民。
所以,朝廷不能放松对他们的警惕!”
武帝点点头,道:
“杜爱卿所言甚是!你掌管御史台,可不能生出爱才之心,对苏秦有所放松,这小子身上的坏毛病,还需要你们御史台来修剪!”
杜玄道:
“臣,遵旨!”
武帝摆摆手,道:
“去吧,待苏秦返京,告知他参加春闱吧!”
杜玄躬身施礼,道:
“是!陛下!臣,告退!”
待杜玄离去。
大殿中,只剩下武帝和魏忠。
武帝道:
“所有进出过兴武堂的人,都要排查清楚!”
魏忠伏身叩拜,道:
“奴,领旨!”
武帝继续道:
“太子和老二,怎么样了?”
魏忠道:
“太子和二殿下,因为三殿下上战场一事,开始暗中笼络朝中武将了!”
武帝冷哼一声,道:
“呵,好大的胆子啊!”
魏忠连声呼道:
“陛下息怒!陛下息怒!据臣所知,武将们没有人顺了二位皇子的意,毕竟有燕王爷镇着,他们不敢造次!”
武帝深吸一口气,道:
“老三回来后,立刻让他来见朕,如有半点耽搁,就禁他的足!”
“奴,遵旨!”
武帝继续道:
“另外,让太子和老二也过来!就在御花园内设宴,为老三接风洗尘!”
“是!陛下!”
武帝站起身,绕开案桌向外走。
没走出几步,突然站定身体,转头道:
“把苏秦,也叫上!”
魏忠疑惑,皇室家宴,叫苏秦做什么?
但赶忙施礼,道:
“是!陛下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