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收了目光，心中猛颤了一下，小心翼翼的帮孩子把被子盖好，转身离开了。
身子刚刚走出病房，就立刻被傅晟谨抓住。
她知道傅晟谨想问什么，在她弹出狂舞的时候，就没想过退路。
“我们谈谈。”
“我和傅总没什么好谈的。”顾念转身就要走。
“冰境，你该给我一个解释，时间不会太久。”
两人走到了医院的天台。
“傅总想要问我什么呢？”
顾念双手撑着栏杆，偏着头去傅晟谨阴着不成样子的一张脸。
眼里依旧含着笑，对即将到来一切坦然又或者早以做好了准备。
五年，她等了五年，才以这样的面孔站在傅晟谨的面前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傅晟谨眼尾猩红，压抑着喷涌而出的愤怒。
“冰境，南栀，我的名字有很多，傅总想知道哪一个呢？”
“顾念！”
医院楼下长鸣呼啸而过，短暂的空洞之后，这两个字被无限放大，重重的砸在两个人的身上。
“傅总说谁？”
傅晟谨抓住顾念的手，眼里带着坚定。
“除了顾念，没有人会弹狂舞，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谱子了，你去祭拜顾盛武，有她的项链，你告诉我，你不是她，你还能是谁？”
“我说了，我不是顾念。”
顾念想要挣脱开傅晟谨的手，但对方的力道很重，根本没想让她挣脱。
“傅总，你的前妻我见过，她跟我，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人，一首钢琴曲而已，傅总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