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见我回来,便一年谄媚的上前问:“舒老大,你和嫂子谈得怎么样了?这事儿你可怪不得我,是嫂子说有可疑姑娘接近你,就要通知她。”
我一听这话,气不打一处来:“那我每天走在街上都会碰到那么多姑娘,你咋不通知她呢?”
胖子一本正经的说:“嫂子说了,是可疑姑娘。”
这死胖子正事儿不好好干,就知道添乱,现在我很忙,不想跟他胡搅蛮缠。
背上跟着我几十年的黄布包,然后叫上逍遥准备出门。
胖子追了上来:“老大,你生气了?这又是要去拿又接业务了吗?价钱谈得如何?”
我嫌胖子太聒噪,一手敲在他的头上:“他丫的,你眼里除了钱?还有什么?”
胖子一脸委屈的看着我和逍遥离去的背影,嘀咕着:“谁不想挣钱?”
我和逍遥没有理会他,直接赶到了王楠家里。
王楠见我们到来,这才心安。
“我爸爸又昏迷了,现在该怎么办?”我搬开王楠父亲的眼睛,只见他的瞳仁里还留下最后一丝惊恐的映像。
逍遥当然也看出来了。
我咬破指尖,滴了一滴血在眉心间,这要开煞眼才能看到,一阵头昏脑胀的感觉向我袭来,朦胧中我看到……
原来。
也就是在今天早上的时候,王楠父母正在家里捯饬,他们搬开院子里的古井盖子,她妈妈用网兜吊了一个西瓜,听说用这井水可以把西瓜镇凉。
在这炎热的南方小城,老两口热得嗓子都快冒烟了,他们正在为这个奇思妙想高兴不已。
不料突然从井里面冒出一股白烟,他们觉得事有蹊跷,然后就趴在井沿上往下看。
只见井里黑咕隆咚的,深不见底,就在这时突然从井里伸出两只手,掐在王楠父母的勃颈上,夫妻俩拼命的挣扎,但是无法摆脱。
王楠的父亲急中生智,咬破了舌尖,朝那东西喷出一口真阳溅,那玩意儿的手就像被硫酸泼洒了一般,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两人这才得以脱身。
但是她母亲就好像受了某种蛊惑,居然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,不知所踪。
我摆了摆昏昏沉沉的脑袋。
走到那口古井边,我问王楠,这口井存在了多久?
她说自从他们一家,两年前搬到这个院子里的时候,就已经有了。
才两年时间,这时间段完全没有参考价值。
我打算下井去看看,不料逍遥一把抓住我的手:“学长,那井底狭小深长,你这样下去危险系数很大,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。”
可是我不下去,怎么知道这井有什么古怪之处?
王楠正一脸焦急,眼泪汪汪的看着我,现在也只有我能帮她找到母亲了。
我不顾逍遥的阻拦,执意下了古井。
井水很深,冰凉刺骨,任凭我水性再好,但在井底也不能憋气超过10分钟,但是我依然触不到井底。
我朝井上大喊,让逍遥给我找一根足够长的竹槁,打算借助外力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