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谁？”
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奖杯，递给尚珂，轻声道：“砸，想砸哪儿砸哪儿。”
“小娘们儿！我他么弄死……”
锵。
那是奖杯的镀金壳体撞击牙齿的声音。
血腥味更浓了些。
早已适应黑暗的顾涟漪，对准他的嘴巴揍了一拳，出拳狠，准，就在之前砸到的位置上。
“艹！你们知道我是……啊！”
这一回，奖杯和拳头相继落在鼻骨上。
位置都精准重合
有滴答声。
大概是血滴在地面。
之后，是很多声撞击，和很多声哀嚎。
顾涟漪选出了三四个U盘，塞到猪头嘴里。
“吞下去。”
呸！
“还挺刚烈？”顾涟漪轻笑道。
“等我抓到……啊！”
顾涟漪攥紧拳头，一拳一拳落下。
朱大志的嘴唇麻木肿胀，却仍能感受到牙齿在一颗一颗飞离自己的身体。
疼痛到达极限，朱大志尖声喊道：“吞，我吞！”
顾涟漪不高兴，所以U盘数量增加一倍。
朱大志忽然庆幸自己购置的U盘都很迷你，一节半指节大小，吞咽比想象中容易。
他颓然躺在地面，以为这就是结束，可黑暗中那恶魔般的声音又轻俏的响起。
“好了，Round 2，瞅准了胃，继续！”
他拼着最后一点意志力想翻身趴在地上，欲保护住自己。
但有一只很坏的脚，等他翻身到一半了，才不轻不重的踢过来。
背部重重的落回地面，等待他的是新一轮的折磨。
七八个U盘在内部硌着脆弱的胃壁，外部受到的重击也没有停歇的意思。
朱大志阵阵哀嚎，终于晕了过去。
隐约听到警笛声。
顾涟漪拿过装着‘小盒子’的黑塑料袋，扔到铁质垃圾桶里，又往里扔了两个U盘，还有她俩的眼镜和领针。
然后，拿出刚才无意中发现的打火机油，倒进袋子里，又掏出朱大志衣兜里的打火机，点燃。
室内通风良好，火烧的很旺，散发着浓浓的塑胶味。
几分钟后，火焰渐熄。
打火机回到昏迷的朱大志手里。
警笛声更近了。
“记住了，我们是来收集证据，结果猪头发现了，我们不得已才进行正当防卫，你学过功夫，又很害怕，而且看我被打了，一时间慌了神，所以下手才没轻没重，但绝不存在防卫过当。”
尚珂顿了几秒才回神，问道：“你受伤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