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晚书实在不想与这傻子纠缠，她突然认真起来说道：“慕容灏，你能感受到以前顾晚书对你的爱吗？”
突然这么煽情，君慎眼角余光看着她。
慕容灏哑言，什么意思？想起之前顾晚书对他的各种巴结，他心里突然有些心虚，问：“你什…什么意思？”
顾晚书笑了笑，算是对原主的缅怀，说道：“你从小养尊处优，又是皇子，你就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该围着你转，你想要的你不想要的都在你身边。”
叹了口气，继续道：“顾晚书对你的爱你从来没感受到吗？天寒地冻都跟着你屁股后面跑的女人你觉得不屑一顾你不需要，但你应该知道，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原地等你，明白吗？”她紧盯着慕容灏听完这番话愣愣的目光，不曾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她替曾经的顾晚书感到不值，也替现在的顾晚书感到解脱。
闻言，慕容灏心里酸酸的，奇怪，为什么听完这番话后他居然会难过。
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幕幕。
“五皇子，这是我为你新学的的糕点，你尝尝。”她的手上有多处伤口。
“五皇子，没事的，虽然我们有婚约在身，不过你将来多几个妃子我也不介意的。”她的眼角有泪痕。
“五皇子，我帮你捏捏肩吧，很舒服的，我特意去学的。”她的手指应该是学习捏肩弄得不明显的老茧。
种种回忆，一瞬间抨击着他大脑最深处的灵魂。
见他许久未说话，顾晚书也知道，他终于认识了自己，学会了思考曾经。
她的这番话让君慎也忍不住正眼看她，为什么他看到的是在这幅身体上，拥有的是一个不一样的灵魂？因为他感觉到的是一个人为另外一个人感到不值。
“五皇子？”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，她还是忍不住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