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，乔澜环在秦远川腰上的手逐渐收紧。
她已经失去太多……
钱，名利，男人，她要把已有的东西都攥紧在自己手里，不可以再流走。
就算是替身又如何？至少现在陪在秦远川身边的人，是她。
她可以为了他去模仿叶元舒，去习惯她的习惯，只要能抓住秦远川的心，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许是脚边的动静太闹腾，秦远川清醒了一瞬，终于放开她。
看到乔澜脸的那一刻，眼前的虚影突然消失，他略一蹙眉，眼前恢复了清明，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眼神黯淡下去，周身散发出的排斥气息让乔澜心里一丝一丝的抽疼。
但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懂，主动凑上去讨好他。
毕竟在他的眼里，她还只是一只不知道内情的金丝雀。
乔澜上前一步，攀上他的脖子。
“看到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嘛？怎么不夸夸我今天的礼服好看呀？”
她声里不掩撒娇，近在咫尺的对视，男人却没有展开笑颜，他冷着脸看她一眼：“手放下去。”
乔澜一愣，秦远川见她没动，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手放下去。”
“哦……”
她悻悻然往下缩，扯了扯嘴角，那抹笑假极了。
布偶似乎是感受到了她低沉的情绪，一直爬着她的腿。
她心生一计，把猫抱起来，托在他的眼前。
“秦先生，这只猫好可爱啊，你养的吗？”
看到那只猫，秦远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表情稍微松缓了些。
“它好像很喜欢你。”
“嗯！”乔澜笑着点头，“好可爱的布偶啊！它平常就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屋子里吗？”
“嗯，有专人照料，定期都会有阿姨来打扫。”
她发现，他说起这只猫的事情时，眼里总会染上一层柔和。
难道是叶元舒以前养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