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坏事，江刘氏都替她做了，让她成为纤尘不染的存在。
江玉燕再也不愿意被怜悯，不愿意成为别人善良的踏板了。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江玉燕平淡地说道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。
已经没有装的必要了。对于江别鹤的下场，她只想说一句活该。
“死了，他怎么可能死了？”江刘氏突然有些疯癫，整个人不敢相信，她指着江玉燕的脸道，“是不是你，是不是你？是不是你害了他？都是你这个害人精，是你这个小杂种的错！”
江刘氏把锅甩在江玉燕身上。这么多年，虽说她与江别鹤吵吵闹闹，时常闹得不可开交，可江别鹤早已成为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
她是个恶毒的女人。但她对江别鹤是真心的。若不是真心喜欢，也不至于为他生儿育女，为他操持家事，在义父面前为他美言。
可现在，江别鹤死了。江刘氏格外崩溃！
孟瑶忍不住了。他本来不想插手，想让江玉燕自己解决。可这个老巫婆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。只要看到他，孟瑶就能想起江玉燕瘦弱可怜的模样。
那些过往，对孟瑶来说，也是不美好的回忆。
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，却无能为力。
突然，江刘氏浮了起来，猛地摔倒在地上，像是一滩烂泥，整个人很是狼狈。但她却毫不在意，只是哭得痛彻心扉。
看着她那凄惨的模样，江玉燕心里难得升起一丝怜悯。虽然怨恨，但她也能明白江刘氏对江别鹤的深情，对江玉凤的无私奉献。
她是个坏女人，但也只是对江玉燕坏。
“你走吧，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了。”江玉燕平淡地说道，就当是回报江玉凤当初的一点怜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