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丢人和羞耻。
“不是的，师傅。”
方老也没有太多去追究她的过错，就算是生气，也不是真的跟她生气。
“孩子是不是他的？”
顾茵怔了怔，没有隐瞒：“不是，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的。”
关于这方面的私事，方老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有些事情需要顾茵自己把握好分寸，即便他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。
“我知道，你跟傅承泽的婚姻是假的，你们的夫妻关系也是名存实亡。”
方老很精明，他一眼就能看破两人内在的关系。
不过，他也偷偷地调查过，也是担心顾茵出事。
这个傅承泽除了脾气差了点，其他的倒还好，也是方老迟迟没有干涉两人的原因。
方老语重心长的说道：“傅承泽手中握着顾氏集团的股份，你一直都很想拿回来，所以就答应他帮忙治好双腿。现如今，你已经履行了自己的诺言，之后该怎么选择，我也不好插手。”
“我希望你做出的这个选择，不要让自己后悔，也算是我最后给你的一个忠告。”
顾茵抿紧了嘴唇，说实话，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抉择。
若是之前，她巴不得早点离开傅承泽。
可是现在心里又多了一种别样的牵挂，让她犹豫不决。
最终，这次谈话是在方老的叹息声中翻篇。
接下来几天的治疗都还算顺利，在傅承泽接受第四天特效针的时候，除了疼痛之外，还出现了另外一个副作用。
在疼痛消退后的几个小时之内，他都会浑身酸软，失去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