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轻如薄雾的黑色雪纺晚礼服，镂空的背，露出她雪白的肌肤，只是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记，而不是完美无瑕。
深V领的设计，挤出迷人的乳沟，只不过，上面明显的吻痕，使这份美丽之中贴上羞人的标签。
望着镜中的自己，林可晴不知该怎么出去面对司徒空。浮肿的眼，没有血色的脸，唇上起了一层腊白的干皮，裂开的痕迹。
此时的她好狼狈，好可悲。
“咚咚……”不耐的敲门声，打断了她的自怨自哀。
“开门！”简单的两个字，穿过厚厚的门板清晰传入她耳里，猛然一颤。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！”冷硬的声音，似是已磨光了最后一丝耐性。
“……”想开口，发现自己无话可说。
银牙一咬，拉开了浴室的门，司徒空举起的手，僵直在空中。垂下头，不敢直视他，肌肤上的灼烧感，让她无法忽略他的注定。
原以为会受到的责罚没有落下，一件白色的轻纱披肩围上她。身上一暖，猛地抬头，对上深不见底的黑眸。
“走吧！”牵起她的手，动作那么自然，仿佛曾做过千万次。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从前的习惯。
“等等……”嘶哑的声音，司徒空转身，挑眉询问。
“我这样子……”刚刚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吓了一跳，他不怕带着形同鬼魅的她出去，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吗？
她记得他以前不喜欢的！
顿了一秒，面无表情：“跟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