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Rovaniemi后,宋初暖去了驯鹿场。
白,一望无尽的白,没有杂质的纯白。
不是万径人踪灭,也不能够独钓寒江雪,因为在宋初暖面前,是一群皮裹着鲜红圣诞衣,长着最原始的驯鹿角的驯鹿。
驯鹿角似鹿而非鹿,头似马而非马,蹄似牛而非牛,身似驴而非驴,也因为这样而显得格外的想让人去亲昵。
虽然离圣诞节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,但是在这个小村镇里,满满的圣诞的气息,站在室外睫毛上立马会结起一层薄薄的霜落的气温里,满心满意的不自觉的便觉得快乐。
这或许就是圣诞老人的故乡,Rovaniemi的SantaClaus''sHouse的魅力所在。
不是圣诞节,却是每天都在圣诞节。
像圣诞老人那般跳上雪橇,体会着萨米人出行的古老方式,木制雪橇里滑过雪地森林,神奇体验中带着有点梦幻的滋味。
或快或慢的在雪地间行走,即使鼻子早已被冻得通红,哪怕只是只身一人和驯鹿在一起,却也是满心的欢喜。
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,就好像是再多的纷扰都已抛之脑后,而此时,只有孩子般的天真快乐,找寻回我最初的样子。
也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萨米人世世代代饲养驯鹿,并已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