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王志在必胜,没有假如一说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在此之前庄亲王还说,胜败乃兵家常事……哀家说过,你是在谋反,是乱臣贼子,是不仁义不道德的一方,而皇上此举是平叛,是正人君子,是正义的一方。庄亲王,你是必败的一方,哀家早给你算过命了!”
古人都很迷信,无论是出行还是出征,都要请人算黄道吉日,都要在出行出征前焚香祷告杀鸡祭旗,最不喜欢听到不吉利的言语。轩辕乾天也一样,两个人犯,已下令押至吊桥边,一等反攻吉时到便杀人祭旗。此时,他最听不得“败”字,这是不吉之言哪!
“你给孤王闭嘴!”轩辕乾天吼道,挥舞着长剑:“再胡言乱语,休怪孤王杀了你祭旗!”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绿儿吓坏了,不时地扯着夏璃韵的袖子。
“别怕!”夏璃韵安慰道,她很明白,轩辕乾天一心想拿自己当人质,他不会轻易将自己杀了的。她继续挑战轩辕乾天的忍耐底线:“好啊,庄亲王你若有种就杀了哀家,哀家相信,皇上一旦得知他的皇后被乱臣贼子所杀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,他会将你的狗头挂在城门上,让天下的黎民百姓冲着那个狗头吐唾沫,骂你祖宗十八代!”
夏璃韵喋喋不休地骂着,轩辕乾天红了眼,他嘿地一声,挥手朝夏璃韵砍去!
刷!夏璃韵粗黑的辫子,飞了起来,砰地一声,落在了不远处!
“小姐!”绿儿失声叫道。
夏璃韵一阵晕眩,摇摇欲坠地往地上倾去。
“小姐小姐,你没事吧,没事吧?”绿儿忙搀住。
夏璃韵努力地睁大眼睛,摸了摸头,叹着气说:“头还在哪?还真牢固,一剑下来还坚如磐石……”
轩辕乾天先是怒气冲天,听了夏璃韵的话,又觉得可笑至极,他极力地按住笑声,冷声道:“不是你的脑袋牢固,而是孤王手下留情。”
“明明是剑法不行,却说手下留情,脸皮还真厚。”
此刻的轩辕乾天,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笑也不是,正在无措之机,远处传来了一阵奔跑声,外加狼嚎一般的叫嚷声:“王爷,王爷,不好了不好了……”
“啥不好了?”轩辕乾天猛一顿脚:“是你爹死了还是娘嫁人了?”
夏璃韵鄙夷地啐了一大口:“呸,这话也是一个当亲王说出来的?哀家以为是哪个贩夫走卒来了呢。真是丢脸哪,轩辕家的祖宗是不是颠倒过来安葬了?”
“回王爷,小的的爹没死,娘也没嫁人,”跑在最前头的陵兵喘着粗气道:“是……是吊桥被人烧毁了……”
啊?